白少流受了傷,因為他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潛伏了太長時間,陰寒透骨,不僅如此,他還在水中幾番施法與人相鬥,雖然時間很短但是出手必盡全力。像那種冬日半結薄冰的河流,普通人下去不到十分鐘也就凍僵了。小白天賦特異加上最近習法有成,一口真氣護住全身在水下潛了半夜。
臨敵之時全神貫注倒也不覺得有什麼,等拉希斯死後小白就覺得全身骨節痠麻如針刺一般,就知道陰寒之氣入體,所以才會對顧影說出去喝杯烈酒驅風寒的話,如果當時真是喝幾杯烈酒發散寒氣倒也沒什麼大礙,可是顧影以為他在開玩笑,當即施法為他溫暖身體烤乾衣服,小白當時就覺得有點噁心不舒服。
他不是凍僵了需要緩過來,而是寒氣入體需要發散出來,被顧影這麼一弄寒氣內逼形成了內淤之傷,但是他也沒說什麼,顧影是一番好意也難得向人示好,有時候接受幫助也是一種尊重,反正就是一點小毛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調理幾天也就沒事了,所以他回家之後也沒有驚動莊茹和清塵,裝得跟個沒事人一樣。
但是和莊茹說話時胸氣淤積有些難受,一張嘴吐出一口淤血,人沒站穩倒地感覺卻舒服多了,聽見清塵的責問他笑著回答:“我不回家回哪?就算是死也是要死在自己家裡。”
莊茹:“別胡說!好好的提什麼死?……清塵,他受的什麼傷,要不要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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