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三年級下學期的時候,我一不小心又一次成為了同學中的另類焦點人物。這一次也與我的辟穀修行有關,但重點不是因為辟穀。
大學三年級下學期,學校組織全體師生義務獻血,雖說是義務獻血,但對於大學這樣特殊的單位來說,也是需要完成一定的指標的。工科學校有一個很好的傳統,雖然人人都可以報名,但是大家都自動將為數不多的女生們從名單上劃掉,以表示一種對稀有物種的愛護。剩下的獻血者其實都是男生。
除去沒報名的,報名的當中再除去大家認為身體不好的,或者自稱那段時間正好感冒發燒的,體檢沒透過的,一份最終的獻血名單出來了,我是其中之一。這本來也沒什麼奇怪的,首先我報了名,其次我身體很健康,那段時間也不覺得有什麼不舒服,體檢也合格。但是拿著名單一看,我的名字就有點刺眼,如果除去已經入黨的學生黨員,再除去已經交了入黨申請書並定期向輔導員做思想彙報的積極份子,黨外非積極份子就剩了我一個。
不是我不積極向組織靠攏,而是我自以為我的思想境界還不夠高,我的學問當中還包含著很多唯心主義的糟粕。但是我的態度是積極的,工科院校的學生煽情類的文章寫的都不是太好,我經常替他們代筆,筆潤就是一盒煙,金橋或石林那種檔次。我的代筆文章大致分為兩類:一類是給MM們的情書或求愛信,另一類就是入黨申請書或思想彙報,但是我從來沒有署下過自己的名字,因為我知道我達不到我所寫的那種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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