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以血寫書就是常事,傳說當年漢獻帝寫給董承、王子服等人的所謂“衣帶詔”就是用血寫就的,可是究竟是獻帝自己的血呢,還是伏皇后的血呢,那就誰都不清楚了。嗯,想到這點,我突然有了主意——身穿麻服,白花花的正好做紙。
於是我拽住麻衣的下襬,用力一撕,“哧”的一聲,果然扯下好大一條來。把這條麻擺在膝蓋上,我偷眼望望窗外,守衛們毫無動靜。晚霞滿天,室中昏黃一片,此時若不寫點什麼,一會天就全黑了,想寫也寫不成了。
我仔細琢磨了一會兒,一用力,又撕下一片麻來,團一團,悄悄交給身後的王鞮:“緊緊咬住。”王鞮不識我是何意,照辦不誤。於是我將身體略略朝後一挫,突然伸出左手去牢牢捉住王鞮的左手,不等他反應過來,就又伸出右手去,抓住他的右腕,拽到嘴前來,瞄準食指狠狠就是一口。
“嗚嗚……”王鞮想要慘叫,嘴裡叼著麻布,一時也叫不出聲音來。於是我就捉著他的手指,就膝上白麻描下一個花押。正不必多寫,一方面王鞮未必就有那麼多血,另方面寫多了禽獸他們也未必就能認真看。
描完花押,我鬆開王鞮的雙手,把沾血的白麻摺疊好了遞給他。王鞮苦著臉吐出嘴裡的麻團,單手接過。“若能立此大功,我便提拔你做牙門。”我先給王鞮吃下一枚定心丸,然後問他:“可能尋些吃的來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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