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燈如豆,昏黃的光線像霧氣一樣瀰漫在不到五丈方圓的密室裡。房間裡的陳設也異常簡單,一張床榻,一張矮桌和兩個蒲團。沒有窗戶,密室的石門也緊緊閉合,矮桌上油燈便是這屋裡惟一的光源。
宋雪致盤膝坐在那張用兩個石墩和一塊木板搭成的簡陋床榻上,望著“劈啪”微響的油燈火焰,不曉得自己身在何處。
她醒來已有大約半個多時辰。在這段時間裡,沒有人進來,世間的一切彷彿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和這間神秘陌生的幽仄密室。
她驚訝地察覺,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時又多了兩處創傷。一處在背心,火辣辣地疼痛難忍,好似教人擊了一掌;另一處是劍傷,就在腰間,創口由下而上險些傷及肺葉,稍一呼吸便覺得錐心刺骨,冷汗涔涔。
但這兩處傷口包括先前的傷處都已被敷藥包紮妥當,身上的衣衫也已換過。這些事情,應該都發生在自己昏死之後。
令她沮喪憤怒的是,那柄擎天古劍的斷刃不見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那枚紅色的貝殼還在自己懷中,還可以繼續陪伴自己。
她想運功療傷,然而經脈也被封住,丹田真氣凝固得像一團鉛石,毫不聽使喚。
“銀麵人!”她的腦海裡閃過昏迷前最後的影像,心頭不禁一寒。
在隱居落雁山和東海小漁村的那段日子裡,楊恆曾經幾次向她提到銀麵人的故事。因此這夥兒來歷詭異行蹤飄忽的銀麵人,對宋雪致而言並非完全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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