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車上人如海潮,是多如海潮,上上下下。而我的心情也如同這人潮來來往往,不得安寧。
今天是我第一次正式打工的日子。因為伯仁的傷讓我數日難以安寢,那傷來自選民順手甩動,鞭中胸膛,看似輕輕一擊,卻讓伯仁停止晨練長達一週。
當我陪他到醫院照了X光,才知道那隨意的一擊,已經造成肋骨輕微骨折。本來該住院,可是伯仁堅持不肯,因為住院必然會驚動家鄉的村長,伯仁不願讓家人擔心,也不信任西醫。所以就自己抓藥來服,自己找藥來敷。
這倒好,我幫村長帶來的內傷藥立刻派上用場。
一週過去,伯仁的傷漸漸轉好,我的內疚才慢慢減輕。
而這段時間我無心於學業,更別提家教的事。等到上課的日子到了,才發現全沒準備,只得硬著頭皮前往學姊的親戚家。
雖然這份工作很重要,未來的生活費和註冊費可能都要倚賴這份家教,可是此時此刻的我又無心於此。不管怎麼說,伯仁的傷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身上的風引起選民的覬覦,伯仁也不會因而受傷;要不是伯仁正好待在我身旁,也不會碰上那妖人;要不是我如此無能,他哪會為了保護我而受傷。
從小伯仁就一直幫我,而我卻給他帶來這種接近死厄般的危難。用拳頭打打架也就罷了,最多就是瘀青血腫的,再嚴重也不過是脫臼或輕微骨折。可是扯上了選民,非死即重傷,要是伯仁有個萬一,我豈不是一輩子良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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