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澤香走出來讓我去再準備一些茶水和點心什麼的,順便準備些點心和酒菜給那些一同來的夏家的護衛。這些都是我常做的事情,實際上都說好了。但季澤香出來吩咐的時候跟我說,今天有些奇怪,雖然她還是第一次和夏禹近距離接觸,但明顯能看出夏禹很是有些心神不寧,來她這裡似乎只是掩人耳目而已,只是借這個地方用用罷了。”清兒說。
清兒當日在為護衛們送點心酒水的時候,留心看了一下那些護衛。雖然夏禹是第一次來繡樓,但那些護衛裡面有兩三個來繡樓不是一次兩次了,而護衛裡面更赫然有至少一位夏府的供奉。到這個時候開始,清兒已經完全留上了心,知道今天要看到的事情必然會是相當重要的。
果不其然,過了沒多少時間,就有一個人從側門進入了明珠苑。那人沒有到夏禹的那個房間,卻是來到了另外那個人的房間之外,隔著一道簾子和那人交談了一陣之後就走了。再之後,夏禹拋下了季澤香,也到那個房間裡去談了些什麼。甚至於這一行人離開之前,夏禹雖然這一天壓根沒有怎麼怎麼季澤香,但卻支付了兩倍的花費,吩咐季澤香萬萬不得將今天發生的事情透露出去……如果有人問起,只管說是夏禹來了就是。
要說那個時候,不管是季澤香還是清兒,幾乎瞬間石化。夏禹是什麼人?在整個實力龐大的夏家,那是數一數二的實權人物,雖然只是在朝廷裡掛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四品的戶部侍郎的職位,但夏家的那些看起來官職比他高不少的傢伙,不管是在春南的中樞還是在地方任職,很多事情可都是要參考他的意見的。而夏禹在餘杭,一直很珍惜名聲,這個中年人除了喜歡喝酒,在收藏畫卷方面的花費讓人瞠目結舌之外,幾乎沒有任何不好的習慣。雖然夏家的產業分佈甚廣,吃喝嫖賭方面的業務居多,作為夏家的執事之一的他必然會牽涉到一些。像這樣的人,在同等身份的人面前要做到衣冠楚楚點滴不漏是完全可以的,但如果有什麼惡習,或多或少下人們中間總會有傳聞。可這夏禹,別說是嫖妓了,就算是走進妓院賭場,都能讓人當作餘杭的一樁新聞來說的。如果是其他一些青樓裡的當家紅牌,說不定說是聽曲子啊吟詩作對啊之類的雅事,遮掩過去也不是沒人相信,可季澤香……說起來,她最出名的就是床上功夫了。讓夏禹寧可承認自己嫖妓也不願意暴露了另一個來客的存在,那人會是什麼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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