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元年正月十四的早晨帶來的是一種嶄新的氣息,也許是沒了何進的緣故,感覺整個洛陽的空氣都清新了許多。
雖然我知道何進的事情不是很多,但是隻要知道沒他比有他好,這就足夠了。昨夜沒把銀鈴騙回來,想想有些無奈,不過最近銀鈴似乎總是那樣讓人有些觸控不到的感覺,或許是她的父親的緣故,到現在這時節了她總還和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早上被何皇后一行人眾叫起了床,她笑著,柔聲地喚我,正如我是個孩子般的,心裡肉麻,渾身牙酸地在榻邊吃了早飯。吃的過程中心中就在盤算吃完如何不給她行母子之禮,但是最後還是沒有逃過。接著身不由己地在“母后”的仕女幫助下穿上件黃黑色相間的朝服,說是宮中巧匠替我連夜做的,我問為什麼要穿這個,她說今日要上朝。
然後,我如同大赦般迅速含糊道聲:母猴,先走。便疾步出外,但是沒走兩步,只得回來,何皇后笑著把白圭板遞給我,沒說什麼。上面有一行娟秀的筆跡:小猴,我料定汝必忘這個,最後還會與我討要,昨日已召兒媳婦進宮,汝無所遁形了。
銀鈴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大嘴巴,對著何皇后都要這般把我的缺點講出來;要說那些禮儀也得改,這白圭板本是記事用的,既然我沒有什麼事情上奏,帶這個勞什子幹嗎?哪裡都放不下,放在脖子裡還嫌涼還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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