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淄禮節性地待了一天,我就趕快帶著大家南下了,因為那天晚宴我還知道了不少其他事情。我感到我有必要趕快南下。
這一路地形依然平整,一直展到天邊,路上依然有屯田軍,有些破壞這初冬早晨的靜謐。
我和許子將也繼續我們的談話,于吉則靜靜地坐在車上看著竹簡,那竹簡還是他自己帶來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那捲竹簡上能有多少東西,居然要帶出來看,而且還看了這麼長時間。這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
許子將看見我的目光看向于吉,便道別理那臭老道,於老頭老喜歡想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什麼是死,什麼是生,我們由何而來,我們向何而去。他還叫我別和那人一樣儘想一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對世事無益。
我就很奇怪了,便問為何許叔叔不入仕,既然這麼關心世事,為何不謀個官職,一展胸中才學。
“置身事外,看事情才能透徹明晰,如果真作了官,反倒會被矇蔽;而且我對入仕沒有興趣,只是喜歡琢磨一些事情,我只希望作些能對世事有所裨益的事情。所以我鑽研相人之術,相事之機,洞悉天下時事,思前因臆後果。而於老頭卻認為古往今來各種興衰更替都是必然之事,無需多加研究,只要研究那些他認為該研究的事情就行了。我到現在想不通,為什麼我會和這種人是好朋友。這種蠹蟲於事無益,不如找條河扔掉算了。”他看著他的好朋友帶著微笑卻故意說得惡狠狠的。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