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好古、洪繼勳沒有回府,踏著月色來見鄧舍。
不是鄧舍赴宴晚去早退,這幾天他忙的著實不輕,天南海北的使者到來,都需得他接見。使者們千里迢迢、漂洋過海的到來,自然不單止給他拜年這麼簡單,每每帶有特殊的任務,或者如江浙的使者,為了通商;或者如高麗的使者,為了覘虛實。
覘虛實的好說,像高麗王、張德裕這種,敷衍接待,不給他們機會便是。麻煩的,反而是通商,雖然鄧舍求之不得,卻不能不謹慎應對。
洪繼勳、姚好古來時,鄧舍就正在與左右司的兩個屬僚說這事兒。看他兩人來了,鄧舍停下話頭,揮揮手,吩咐那兩人先行退下。姚好古笑道:“昧爽丕顯,坐以待旦。說的就是主公這樣勤政的人呀!”
雖然夜近中宵,鄧舍精神很好,一點兒不顯勞累,他示意婢女過來挑亮了牆上的燈燭,請二人入座。
姚好古的話,出自《尚書》,古樸艱深,前半句他沒聽太懂,後半句聽的明明白白,曉得在稱讚自己。他一笑,也引了一句《詩經》,回答道:“黽勉從事,不敢告勞。”
他每處理軍政事務之餘,每日都有讀書,儘管多為史書、兵法之類,不過《詩經》還是略微讀過一些的。孔子教訓他的兒子,說:“不學《詩》,無以言。”此時鄧舍隨手引用,果然襯托得人就有“雅”,近“禮”,相比那些草莽出身的軍閥,截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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