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兒將父親的身體抬到床上,又將頭顱放在脖子上,卻發現怎麼合不到一塊兒,只得暫時作罷。將母親身上的贓物擦掉,蓋上衣服放到父親的身邊,然後將手中父母的鮮血擦乾淨,跪在地下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這是誰幹的?”李狗兒右手握著一把苗刀,腰裡插著劉雲送的駁殼槍,左手拿著半片耳朵,對著深山吼道:“此仇不報我李狗兒誓不為人!”
因為一陣急雨,將現場的一些血跡沖洗得乾乾淨淨,但是李狗兒還是找到了一些馬蹄腳印,看得出有三匹馬、兩個人。
李狗兒背上一袋乾糧,順著模糊的馬蹄印趕了過去。
兩個日軍騎兵在山上又瞎轉悠了幾個小時,想走出這丘陵山脈還真不容易。
一隻耳的日軍騎兵早就用衣服將傷口包紮起來了,可還是一陣一陣的揪心般疼痛,另一個騎兵看見馬背上的屍體快要掉下來了,罵罵咧咧的跳下馬將屍體扶正。
屍體上不斷滴出的血液。
兩個日本騎兵休息了片刻,又站到高處察看一下地形,選出了一個覺得正確的方向,然後接著又上路了。
因為天氣漸漸的乾燥,地上的馬蹄腳印越來越淺,但李狗兒卻還是發現了地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的一、兩滴血跡。
到了下午,兩個日軍騎兵漸漸的煩躁起來,或者大聲吼叫,或者用軍刀揮砍著矮小的灌木,實在是忍不住了,“一隻耳”決定放幾搶,希望能招來同伴或者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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