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滿臉是血的珍娘扔到一邊,梁夕懶得再看死狗一樣的她。
但是抬頭看到拓跋婉婉的臉,梁夕感覺似乎不夠給力,於是轉身再次朝珍娘走了過去。
珍娘此刻只覺得腦子裡轟隆隆亂想,眼前如同下雪飄霧一樣,朦朦朧朧都是白色,刺痛的感覺已經讓她徹底喪失思考能力了。
“你對我老婆真下得了手啊。”
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在珍娘耳邊響起,珍娘還沒有回過神來,就感覺自己的手似乎是被一雙寬厚的大手握住了。
蓬的一聲,黃綠色的火焰在梁夕掌心驟然而起,因為十指緊扣的原因,這兩團火焰也幾乎是同時在珍孃的手上燃燒而起。
“啊!”通徹靈魂的劇痛讓珍娘發了瘋一樣的慘叫,完全不顧自己已經破損的嘴巴,口中的血沫大股大股湧了出來,但是任憑她怎麼用力,梁夕的手都像是鐵水澆築的一樣甩不開來。
拓跋戰的眉角在跳動。
他幾十天前醒過來的時候,從拓跋婉婉那裡多多少少聽說了一些梁夕的事蹟。
對這個年輕人,他原本也是有很多好奇的。
今天見到梁夕單槍匹馬,一個人一杆槍殺入棲陽神氏的大牢,的確出乎了他的意料。
更讓他驚訝的是,梁夕的實力比拓跋婉婉形容的還要強,殘忍的程度,也讓拓跋戰一時間不能接受。
在梁夕的面前,那些守衛都如同一張張脆弱的紙人一樣,輕輕鬆鬆就被撕成了碎片。
而且梁夕手中的那杆槍也透著古怪,道道螺旋狀的白光在空氣裡四下飛舞,似乎是在捕捉什麼東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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