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的徐四娘被劊子手綁在一張長凳上,松脂的火把頭上有一盞鐵壺裡注滿油脂,點燃後燃燒的火油一團一團火花慢慢的往下滴。行刑房裡洛時祥看了一眼徐四娘,道:“行刑。”
劊子手把火把移到了徐四孃的頭上,一團火花滴在了徐四孃的額頭。“啊”一聲淒厲的慘叫把徐四娘給痛醒了。白皙的額頭立即騰起了一股青煙,燒焦皮肉的氣味充斥著刑房。徐四娘被綁住的手指甲深深的扣進了長凳中,整個人在急劇的抽搐。
洛時祥喝道:“罪婦,還不快快招來。你與那應小憐是如何意圖不軌的。”
徐四娘痛的說話都哆哆嗦嗦了:“大大人,應小憐是民婦從白琦軒手裡三百兩銀子買來的。其他民婦一概不知。”
“死到臨頭還誣陷他人,來啊,給我繼續用刑。我就不信撬不開她得嘴,哼。”火把又移到了徐四孃的頭頂。
“大人,我徐四娘做的是賣笑的營生,為的是能討大人們歡心。徐四娘為何要圖謀不軌啊,大人明察啊咳咳、咳咳。”徐四娘嘴裡大口大口的吐著血。
“事到如今還在花言巧語,用刑。”
一滴二滴,火團落在了徐四孃的頭上,點燃了頭髮,臉上被燒起了一個個大燎泡,臉上的肌肉在向外翻著,徐四孃的慘叫讓行刑的劊子手都不忍去看了,叫聲漸漸的在變輕。
“大人,她死了。”
“嗯,死了?那就扔到亂葬崗上去餵狗去。”洛時祥看都不看就走了,這件案子就以犯婦已經自盡伏法了結了,徐四孃的倚翠樓就沒收充公了。兩個衙役們搭著徐四孃的死屍上了驢車,但是他們不是去扔在亂葬崗而是拿著這死屍去倚翠樓換銀子,這裡在衙門裡的不成文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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