鉅鹿郡,下曲陽縣。
在下曲陽縣和毋極縣交接的邊界處,兩個衣衫襤褸,狼狽不堪,髮髻散亂,滿臉胡茬的青年,一前一後的走著路。抵近三月,但北方仍是春寒料峭,不過比苦寒的冬天,已經好了很多。
兩人穿著破舊的衣服,倒也不是太冷。
進入下曲陽縣,兩人又跌跌撞撞的繼續往前走。直到遠離了邊境,更看不到邊境的關卡後,兩個人才停下來。
其中的一人,雙腿一軟,竟是直接癱軟在地上。
忽然,他竟是嗷嗷大哭。
青年坐在地上,抱著雙腿,頭靠在腿上,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淌了出來。那晶瑩的淚珠,不斷的從臉上滑落,在髒兮兮的臉上留下了一條條溝壑,宛如蚯蚓爬過一樣。他哭聲悽慘,透著無盡的淒涼,帶著無盡的抑鬱,更含著無盡的悲憤。
像是個小孩,嚎啕大哭。
另一個青年坐下來,靜靜等著,沒有開口阻攔,更沒有任何的安慰。
聽著青年悲愴的哭聲,另一人都忍不住輕嘆。
足足哭了接近兩刻鐘時間,青年眼中的淚水都已經乾涸。他抽噎兩下,深吸口氣,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揉了揉發酸的眼睛,擦拭掉眼角的淚水,看向另一人,慚愧的道:“閻先生,讓你看笑話了。”
“少主是真性情,何來笑話之說?況且,誰經歷了少主遇到的事情,都難以釋懷。”
閻柔搖搖頭,神色嚴肅。
這兩人,正是從幽州逃出來的閻柔和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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