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公子見笑了。”
良久,那女人才開口道,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疲憊。
白雪道:“夫人何苦為了一些瑣事而勞神傷心呢?要知怒傷肝,悲勝恐啊。”
那女人道:“怒傷肝?這是誰家說的?”
“《素問·陰陽應象大論》。”白雪道:“肝在志為怒,怒之情志變化,由肝之精氣所化。”
“哼!漢人家的學問。”那女人冷笑道:“原來公子是漢人。”
白雪道:“正是。”
那女人道:“你們漢人只會說這些沒用的東西……”
白雪道:“夫人怎麼能說這是沒用的東西呢?”
“是嗎?”那女人道:“曾經這宮殿內也有一個漢人來過,他和你一樣滿口學問、大道理,你可知道他最後的結局是怎麼樣嗎?”
“在下不知。”白雪道。
那女人道:“他死了。”
“哎……”白雪嘆息不已。
那女人道:“公子在嘆息什麼?”
白雪道:“我在嘆息,為何那宮女會稱呼夫人為殿下?”
“她不稱我為殿下,那又該喚什麼?”
白雪道:“原來如此,看來是我想錯了,夫人你本不是嬪妃。”
那女人道:“我並未說過我是什麼嬪妃。”
白雪道:“這裡是燕京皇宮,能被稱作殿下的,在下只知道一個人。”
“什麼人?”
“長公主殿下。”白雪一字一頓道。
他已經走得太近了,簡直可以一伸手就拉開那些紗帳,但是他沒有這麼做。
白雪並不是不敢拉開那紗帳,而是不需要了,只因他已經看到了她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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