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舉自然容不下心中這口噁心,王從文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張孝準是腰裡揣著死耗子冒出打獵的,縱然自己的兒子有千般萬般的不該,可讓自己去看看傷勢如何這又有什麼不合情理之處?回到北京大本營軍官處之後,他在辦公室裡發了一通脾氣,摔了兩個茶杯。只可惜無論自己有再大的怨氣,此時偏偏無計可施。
一旁的下屬、副官都只能哎聲嘆息,甚至連上前勸說都不敢,生怕張漢舉把怒火撒在自己頭上。再者,儘管他們都是軍官處的屬員,為了仕途前景理所當然要向著自己的長官,可是憑心而論這次張家大少實在做的太過分了,北大門暴動事件還未平息,好不容易從監獄裡放出來應該安分守己、低調處事才是,誰想到竟又闖出禍事來,只能說是死性不改。
“是誰動手打得我的兒子?”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張漢舉突然轉過身來對自己副官問道。他詢問的時候語氣並不算憤怒,僅僅是一種陰沉。
“聽說是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的一名學員軍官,目前在南苑衛戍部隊擔任見習官。”一名副官忙不迭的說道。
張漢舉臉色漸漸陰沉起來,一股潛伏著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他現在不能拿王從文、張孝準怎麼樣,難道還不能對付一個無名小卒嗎?對方把自己的愛子打成重傷,這個仇若是不報,自己今後還有何威嚴可說?
先前那副官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您要把他找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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