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劉宇浩已經是滿臉純真無辜,很小心的辯解了,要不是他看到小妮子把那隻翡翠兔子掛在了雪白的粉頸裡,估計這會連解釋的勇氣都沒有呢。
鄧八喜實在看不下去了,臉一黑,敲著桌子沉聲道:“孔叔是讓你進去,不是冬兒。”
冬兒,欣喜的吐了吐粉紅的小舌頭,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兒般哼起了歌兒。
劉宇浩駭然的嚥了口唾沫,道:“鄧叔,你沒開我玩笑吧。”
“我是開玩笑的人嗎?”
鄧八喜唬著臉,陰沉沉的看了一眼劉宇浩,遲疑片刻,又道:“喂,臭小子,你能不能把你那招教給我?”
一個快六十歲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是要下很大決心的。
別的先不說,鄧八喜原本就是練武的人,他知道,只要劉宇浩點頭答應,那以後他對劉宇浩就要持師禮待之了。
現在的師傅和徒弟之間看似好像一般,但越是古老的行當越是講究這個關係,師傅就是長輩,徒弟再大都要早晚伺候在師傅身邊,沒有師傅的同意,徒弟就是急死也不能離開。
相聲表演藝術家馮鞏先生就收有幾個徒弟,師傅一怒,居然也有過徒弟嚇得當場尿褲子的糗事,這可不是傳言,而是實情哦。
劉宇浩訕訕的笑了笑,說道:“鄧叔,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你學的是外家拳,和我這內家功夫不搭邊呀,您這個歲數再轉學其他的話,很有可能最後弄成個四不像的。”
苦不堪言啊!反正劉宇浩就是這麼覺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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