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冥冥中自有天定這句話是不是真那麼靈驗?
我幫著那跑生意的爺們弄上來一輛車,那爺們一聽說我要上山立刻就說不行,這路已經叫塌方給堵住了,只能從一條應急的便道走而且那便道的入口還不怎麼好認。
然後那爺們就很乾脆的帶著我找到了那條便道,而後趁著我不注意就把那藏紅花盒子扔我車上然後就走了。
我得跟那老哥說聲謝謝,雖然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便道幾乎就是一條順著直線開闢出來的險要路徑,雖說危險但路程至少縮短了四分之一。也就因為這樣,我剛好趕在了第二天天黑之前到達了求援的哨所。
我看見的是一群黝黑精瘦的漢子。
邊防軍的兄弟有多苦,這真就是那些個坐在辦公室裡面的人無法想象的。
曾經有在邊防哨所幹了三年沒下山的兄弟,在看到了第一棵胡楊樹之後抱著大樹痛哭。
三年,眼前除了灰色和黃色的山峰還有白色或是灰色的雪,就只剩下慘白或是漆黑的天幕,從來都不可能見到一絲植物的綠色啊!
而吃喝也就不可能像是正常人一般的講究個口味地道而且要純天然無防腐劑,只是要求吃飽就好。
永凍層的土地上刨出來個菜窖,大白菜土豆什麼的塞個滿滿當當,就靠著這些過一個冬天。
即使軍爺們幹活從來不馬虎那菜窖也天天的有人去打掃檢查,可時間長了一股子腐爛的菜葉味道還是充斥著每一個兄弟的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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