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們的盤剝一向是很厲害,倒也不是今日才這樣,不過盧力騎馬走在田間的時候,卻想起來自己當年的印象,田間地頭那裡總是有人高升的吆喝,也有兒童在那裡跑來跑去,顯得活力十足。
可是兩側的田壟,比起從前來要整齊了許多,棉田早就是已經收割完畢,但是田裡面的人都在那裡忙碌著收拾土地,盧力叫過來一個帶路的人一問,才知道,棉田摘棉桃完畢,地裡面不能閒著,還要種麥子下去,從前這都已經算是農閒時分,田地那裡會看到這麼多的人,地裡勞作的農民們各個都是很漠然的表情,機械的重複著動作。
如果說是活力,在這片大平原上面,還算是有活力的人馬,一方是在官道上行走的盧力一行,一方是在田間小道上來回巡視的家丁們,這個平原用望不到邊際來形容絕對不是誇張。
在這個望不到邊際的地方,全是在田裡面勞作的農民和巡視的家丁,如此廣闊的地方,邊上的農民都是默不作聲的在那裡勞動者,不經意之間竟然是給人極為壓抑的感覺,或者說是在天地之間都是有些恐懼。
盧力覺得很是不舒服,他發現了一個事情,從前的官差出行,在府城之中,那些平民見到了之後,都是很恭謹的給他讓路,盧力甚至能夠看到那些膽子小的平民眼中的恐懼,這讓他的心裡面很愉快。
不過在這個地方,路兩邊的忙碌的人們好像是機器一般漠然,只是機械的在重複著勞動,絲毫不理會這些官家和大兵,跟在盧力身邊的幾個錦衣衛也是注意到了這個情景,在盧力的背後低聲暗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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