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塵面無表情，巨大手掌一散而開，化作點點光芒消散。

天嵐聖女同樣面無表情，只是深深地看著他，眼神裡有一種無法詮釋的悲涼和絕望。

她氣息全無，別說沒有神通四重的意境，就連原來的神通氣息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是什麼掌法？”她輕輕地問道。

“剛在烽火七星圖中領悟到的，通天掌法第四式，五行之掌。”夏塵微微道，身後的烽火七星圖也在不知不覺之間褪去了。

戰鬥已經結束，自然不用再修煉。

“五行之掌……”索非煙喃喃地道，“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被你完美地疊加在了一起，化為混沌之力，瞬息之間破去了我突破神通四重的機會，還讓所有突破的力量反噬……你贏了，夏塵，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呵呵。”

她忽然笑了起來，沒有瘋狂，沒有神經質，就是很平靜地笑著，在這生死的最後時刻，天嵐聖女並沒有失態，而是表現得很平靜。

“你是我平生所見過的最強大的對手，沒有之一，雖然是我的敵人，我不得不殺你，但是你我並沒有刻骨銘心的仇恨，只不過立場不同，我尊敬你，聖女殿下。”夏塵微微施禮，由衷敬佩道。

天嵐聖女微微一笑：“我不想說誇獎的話，沒有意義，但是我真的盡力了，死在你手上沒有遺憾……造物弄人，或許換個時間，換個地方，再遇到你，我會喜歡上你。”

夏塵一愣，沒料到索非煙竟然會這麼說，兩人剛剛還拼個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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