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尾天皇和唐賽兒潛伏在田府圍牆外的一片樹林裡,親眼看著德川秀忠的轎子從府內抬出去。
唐賽兒再也忍不住了,身子向外一跳,輕飄飄的落在一棵大樹上,連續縱躍了三次人已經接近了圍牆了。
當兩人腳不沾地的從樹冠上跳到屋頂上,田府中還是一片寂靜,說明守衛也不是很森嚴,西尾心中一陣慶幸。
可是田府太大了,總不能一間一間的搜尋,唐賽兒給西尾使了個眼色,縱身從屋頂上跳了下去,正好有個僕人提著燈籠從遠處走過來。
西尾手按著刀柄,左右尋索,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謹防有人突然偷襲。
唐賽兒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了打燈籠的小廝,掐著他的喉嚨問:“說田爾耕在那裡?”小廝嚇得面如死灰,又掙脫不掉,用手指指著後身的一間房說:“書房!”
“咔嚓”一聲,唐賽兒捏斷了他的脖子,送他上西天去了。
田爾耕面色祥和心情沉重的坐在書房裡一個昏暗的角落裡,膝頭攤著一本《論語》。蒼白的臉頰此時正像個灰色的面口袋,那種曾經伴他一生的陰險和豪勇之氣,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混跡官場多年的他已經感覺到危險一步步的臨近,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失去了反而是一件小事,只怕性命也難保全了。
他同樣想到了他的政敵要置他於死地能夠走的兩條道路,一條是政治傾軋,另外一條就是設法行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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