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永遠也不要和寧霜比誰的心腸更冷硬,也不要和寧霜比誰會堅持到最後一刻,他如了寧霜的心願用匕首在她光潔冰肌的玉背刻下了一個字。
什麼字,易寒沒有說出來,寧霜也並沒有問,她輕描淡寫的穿上衣衫,從她臉上看不出半點異樣。
當易寒看見寧霜朝自己望來的時候,她的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為什麼我傷害她,她卻反而這麼高興呢?
剛才那兩巴掌是寧霜打的,這會她卻伸出手掌溫柔的撫摸易寒的臉龐,柔聲道:“疼嗎?”
易寒微微一笑,輕輕搖頭,這兩巴掌對寧霜來說並不是侮辱,而是為了刺激自己。
作為一個登徒子,這臉皮就得磨練的跟城牆一樣厚,因為時候就要挨女子的巴掌,你可以調戲輕薄別人,別人為什麼就不能打你。
易寒淡道:“每次我要和你分開的時候,為什麼彼此間總要鬧的不愉快呢?”
寧霜笑道:“因為這樣你會更想我。”
易寒剛要應聲,嘴巴卻被寧霜捂住,“我知道你有很多話想說,不要現在說,留到回來後再說。”明明現在就可以說出來,寧霜卻要易寒留到以後再說,非要易寒把想要說出口的心裡話憋在肚子裡。
易寒笑道:“你真會折磨人,我這些話一直憋在心裡不說出口會很難受的。”
寧霜哈哈笑道:“我要你無時無刻記得我,記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相信我,這對你有好處。”說著又輕輕的依偎在易寒的胸前,柔聲道:“易寒,你比以前變得弱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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