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陷入深思,入神不語,而在刀女看來,易寒是將她的話當做耳邊風,將她的人當做透明人,冷聲喝道:“舌頭伸出來!”
易寒被刀女一喝,猛的回神,感受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冷漠兇狠,也不再胡思亂想,自己有點異想天開了,刀女怎麼可能跟自己在調情,就算天塌下來,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易寒應道:“你的眼裡不是分毫不差嗎?”倒是用一種很平和的語調,沒有讓人感覺到有挑釁的意思。
刀女冷淡道:“我只想割你的舌頭。”
易寒道:“我又沒說不肯,你來割啊。”
刀女怒道:“那你張開嘴巴,伸長舌頭。”
易寒覺得刀女的話很好笑,或者說很天真,應道:“反正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你就把我的舌頭給拉出來。”
刀女聞言恨的貝齒咬得格格作響,只聽易寒又道:“怕髒還是擔心被我咬到了?”
刀女冷冷道:“你這個骯髒下流的人,我碰你一下都嫌惡心!”
刀女一向來不善言辯,對於別人的喜厭,她只會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她的佩刀就是她的言語,所以此刻雖然恨的牙癢癢的,卻也說不出什麼惡毒的話來。
易寒很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刀女與自己交流談話,在昨天他想都不敢想,自己竟能與刀女面對面說這麼多的話,他的言語有些輕浮,只不過想刺激刀女說更多的話。
“可剛才你與我之間已經有了親密的接觸,我倒是好奇,既然你嫌我髒,這檀唇怎麼捨得來沾染我的肌膚。”話從易寒口中說出來就變了個味,明明剛才是狠狠的咬了易寒一下,卻被他描述成檀唇與他肌膚有了親密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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