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事就用不同的處理方式,跟寧霜講道理是沒用的,要讓她沒有道理可講,這件事情就這樣算解決了,看著地上那具屍體,出生入死的,卻什麼也得到,不對,不是什麼都沒得到,至少這段日子他享受到了殺戮的放縱,他剛才害怕嗎?假如害怕,是知道即將被剝奪生命,沒有再享受的機會嗎?
吩咐下去,將這名士兵給安葬了,當初是自己給他們重見天日的機會,或許當終點是死亡也是一種解脫。
朝寧霜看去,她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剛才那絲冷酷冰冷,似乎是魔鬼在她心裡停留了一刻,讓人想象不出一個露出如此迷人微笑的女子,出手竟是如此冷酷無情,生命在她眼裡似乎那麼的渺小,有跟沒之間的差距是那麼小。
易寒理智在告訴自己,因為寧霜是這樣的人,她手中的救贖才如此的恐怖,可是他卻感覺不舒服,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事方式,易寒曾想把自己的思想附加到寧霜的身上,試圖讓她變得令自己更加容易接受,可是他發現自己錯了,寧霜就是寧霜,她是她,自己是自己,是完完全全不同的兩個個體。
兩人一言不發的又走到了帳內,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兩人默契的沒有提起,寧霜是不在乎,易寒卻是知道,提了也是白提,各執其念,最後只能弄得不歡快。
易寒問道:“你來了?”
這句話簡直就是廢話,寧霜帶著笑意看著易寒,“你是心裡不痛快,還是變的不會說話了”,說著卻突然朝易寒身上靠了過去,纖細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胸膛,輕輕說道:“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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