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南宮婉兒一夜未睡,就這樣整整看了易寒一個晚上,沒有感到半分厭倦,像她這種人物,幾十年在她眼中如一日,一夜只不過是短短一剎。
易寒墮入山崖之時,那種下墮的力道讓南宮婉兒都差點承受不了,也就是南宮婉兒能保住他的性命,若是別人就算能把他捉住,強大的衝擊力也必造成身體撕裂,而儘管南宮婉兒歇去了大部分的力道,讓力道分擔到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也造成易寒昏厥過去。
天已經亮了,在南宮婉兒懷中的易寒迷迷糊糊的喊著一些女子的姓名,南宮婉兒等待著自己的姓名出現,待易寒不再念了,她卻依然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頓時火大,猛的站了起來,朝他身上踹了幾句,“給我起來,還在裝死”。
易寒被踹醒,眼睛吃力的撐開薄薄的一條線,只感覺全身虛弱無力,腦袋沉重,懶洋洋的望去,見是南宮婉兒,沒有思考道:“婉兒師傅,你也做鬼了”。
南宮婉兒表情一片淡漠,做了一個奇怪的行為,纖細的手指去撐開易寒那因為閉了太長時間而睜不開的眼睛,讓易寒好好的看看自己到底是誰。
易寒的一隻眼睛半眯著,另外一隻眼睛卻被外力撐開,顯得怪異極了,他感覺不舒服,眼瞼微微眨了眨,像一個受欺負的小孩在無力抗拒對方的欺負,不耐煩的伸手去撇開她的手,不悅道:“幹什麼,難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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