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深夜,袁營。
“哈哈哈……你喝!快喝呀!!哈哈哈哈,啊?醉啦?”
“哈哈哈,大夥看吶!這廝這麼快就醉了哈哈哈哈……喂想你娘們吧啊?放心!很快就能打贏回去了!!哈哈哈哈……”
營中一輛馬車旁,一個灰頭土臉的文士被鐐銬鎖住,鎖在了馬車的車輪上,四周此時全都是士卒們的醉言醉語,這顯然讓前者越聽越煩。
“唉……為何今夜……總是有些心緒不寧呢?”抬頭忽而看了看天,落魄文士突然嘆了一口氣,道。
似乎這個人正是袁公帳下的冀州別駕,沮授、沮公與。
不過此時的沮授已經沒有了數月前的樣子,這還是幾天前,沮授向袁紹建議要其撤走烏巢的淳于瓊,換更沉穩的將軍把守,可這一下卻十足惹怒了袁紹。
“唉……”想到這裡,後者不禁又是嘆氣起來。
(“主公!仲簡將軍平日好酒,如今讓他鎮守烏巢!若是仲簡將軍喝酒誤事!豈不是我大軍將毀於一旦?”
“夠了!公與!你一再質疑我的決斷居心何在!還在此膽敢說出這等妖言惑眾之話!你不怕我將你隨田豐一同下獄嗎??”
“主公!沮授每一句話都是發自肺腑之言,就算是死!沮授也不能眼看我軍毀於官渡!還請主公明鑑!”
“明鑑?哼,怎麼?你沮授說的就是對!我袁紹說的話就是不對嗎?袁軍不日便能攻下官渡!如今我有八十萬大軍!何足懼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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