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孫淡所說的甘必達和王恕合謀炸掉睢寧河堤一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換任何人都不會相信。
所以,當孫淡在楊一清面前說出這件事情的時候,楊一清反有些惱火,一臉嚴肅的低聲對孫淡道:“靜遠,你也是翰林編休,將來是要大用的,請慎重。王恕乃河漕總督,朝廷一方大員,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他這麼問,孫淡倒不好回答。
正如他先前所預想的一樣,楊一清乃是三朝老臣,在他幾十年的仕途生涯中,什麼樣的驚濤駭浪沒有見識過,為人雖然有時候剛直到暴躁的地步,可心思卻異常縝密,斷不會因為孫淡這個沒有證據的臆測而因此點頭。
孫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實在不行把老楊一起給得罪了,大不了下來之後好生向他賠罪,被他痛罵一頓。總得來說,老楊還是很欣賞自己的,不過給自己鬧崩。
果然,見孫淡無發回答這個問題,楊一清眉毛一揚,正要發作,旁邊的總理河道夏言卻是一臉鄭重地低聲對楊一清耳語:“閣老,孫大人說得沒錯,睢寧黃河大堤的確是被人炸開的,王恕和甘必達有很大嫌疑,下官支援孫大人的提議,先將這二人扣住,慢慢審問。”
夏言說出這樣的話讓楊一清非常驚愕,不覺聲音大起來:“此話當真?”
孫淡聽夏言這麼說,心中也是一凜,暗道:難道這個夏言也聽到什麼風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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