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守禮聽郭撲說這個叫韓月的人是前錦衣衛的人,嚇了一跳。
他心中也是奇怪,韓月好好的錦衣衛百戶不做,怎麼做起了混混。可轉念一想,當初錦衣衛指揮使朱寰出了事,新君登基,南北衙肯定是要大換血的,如此一想,也就可以理解了。政治鬥爭從來都是殘酷的,能夠平安退隱,這個韓月還是有些門道的。
當然,奪嫡之爭也就小範圍幾個大人物之間的事情,像木守禮這個層次的人還接觸不到,也就不知道這其中的端倪。
一個前錦衣衛,也不值得害怕。當然,郭撲能夠找到一個前錦衣衛百戶過來助陣,還是讓人覺得驚詫,難道說,這個韓月如今轉投了武定侯郭勳的門下?
一個武人,又是落魄了的,也沒什麼了不起。
木守禮乃是正經的舉人出身,如此一想,就有些不將韓月放在心上,也不理睬韓月,只淡淡地對郭撲說:“新任房山知縣馬上就要來了,郭大人,你還是快點想個辦法吧。”
他心中對郭撲也是很不以為然,這個郭撲怎麼說也是當過一任縣丞的人,好歹也是讀書人出身,怎麼一遇到事就找打手。君子鬥智不鬥力,聖人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韓月見木守禮不給自己好眼色,心中也是惱怒,心道:咱以前在北衙的時候,休說你這個小小的從七品縣丞,就算是一省之巡撫,見了我也是戰戰兢兢,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如今落了勢,阿貓阿狗都騎到我頭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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