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被酒精充斥著,我昏昏欲睡,卻努力的振奮精神,我們約好了晚上繼續喝,今天我們不喝高不散。
這個下午我們哪兒也沒有去,就在老大的病房待著,幾個人圍在一起聊著天,就連田甜也和我們待了半天,直到夜色降臨。
“王兢,劉傑,你們這半天不去公司,沒事兒吧?”老大有些擔心的問我們。
“把你的擔心放進肚子裡,喝成這樣去公司才有事兒!”我拍著老大的肩膀說道。
劉傑搭著我的肩膀對我豎了豎大拇指,示意我分析的不錯。
老大往窗外看了看對我們說道:“要不咱走著,繼續喝?”
“走著!~~”
這個夜晚我們喝了吐,吐了又喝,沒有勸阻,沒有制止,我們所有人都明白,被壓抑的青春需要釋放,回頭看看,像現在這樣沒完沒了的喝酒,已經是三年的事兒了。
……
放縱過後,第二天我拖著沉重不堪的步子來到公司,儘管身體狀態差到極點,但是精神狀態卻是飽滿的。
給自己泡了一杯茶,點了一根菸,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我先給張存打了個電話,昨天盡顧著釋放青春了,竟然忘記張存要加入我們專案組的事情。
我還沒開口說話,張存便搶先說道:“王兢,你來公司了嗎?”
“嗯,剛到。”
“我現在就去你辦公室,咱們見面聊。”張存說著便掛掉了電話。
……
不到一分鐘張存便來到了我的辦公室,我給他遞了根菸,他接過煙抱怨道:“你孫子昨天下午去哪兒了,我給你打了一下午電話,全是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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