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君集不清楚自己具體的境界，剛才的修煉實際而言就是消化了以前所學，現在他站在另一個高峰，看問題觀點和角度都變了，包括神通的運用也會發生變化的。

霍啟凡震撼道：“這怎麼說你甚至不知道什麼是虛境？”

“這我知道，我看過不少古卷，對古人的狀態多少知道一些，虛境我知道，但具體怎麼劃分我卻非常迷惑，我得到的功法不完整，沒有指導境界修煉的一部分，也沒有修煉境界的方法，我現在純屬自己摸索。”

霍啟凡苦笑連連，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心中對姜君集充滿了敬意，一個普通的散修啥都沒有能搞到這個地步實在聳人聽聞。他若知道姜君集修道三年多，估計會直接崩潰的，還好他不知道，不然在心裡孽生出個心魔都不奇怪。

姜君集突然道：“怎麼樣，柱子上有可以出去的辦法嗎？”

“沒有，也有些收穫。”霍啟凡邊說邊把玉簡遞過來，又道：“這上面基本說了說那個女子的事情，好像是說她的罪孽在於不該崇拜妖魔，更不應該依仗神通犯上，還什麼心存魔欲，給我的感覺好像是說這個女子是他們的一個族人，後來因為修為極高而目空一切，還非常犯忌的崇拜一個妖魔，她的族群迫不得已禁錮了她，大概就是這個經過，你可以自己看看的。”

姜君集接過玉簡掃了掃，抬頭道；“古怪啊，以我們兩個的修為根本不夠那女子一巴掌打的，她的族人能這麼容易禁錮她，一個妖魔她憑什麼去崇拜？為什麼要崇拜妖魔？現在我們兩個任何一人都不懼妖魔，難道那個女子腦袋有毛病不成，去崇拜一個很垃圾的妖魔，這完全說不通，奇怪，她的族人為什麼要這麼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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