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水滔滔東流去,混濁的河水打著旋兒一往無前。
二十名身穿囚衣的犯人,有男有女,被押送到河畔,跪在地上,一個個都是面無表情。
“斬!”
一名羽林軍將領厲喝,二十個刀斧手手起刀落,二十顆人頭掉進了雒水中,冒了兩個血泡旋即就不見了蹤跡。無頭的死屍被士兵抬起來堆在了一旁,脖腔裡仍噴著血,和其他的屍體疊摞成一座京觀。血水已經把大地染紅,匯成小溪流入河中。
那羽林軍的將領也記不清這是第幾波了,從早上到現在,他已經喊得聲音嘶啞。
而刀斧手,更換了三批,砍頭的鬼頭刀也更了無數把。
老天啊,這究竟要殺多少人?看著從雒陽方向仍不斷有囚車駛來,將領都已經麻木了。
昨日,這些死囚裡面,還有他不敢仰視計程車大夫、大小姐。
可一夜之間,昔日計程車大夫,就成了無頭的死屍。將領有些受不住空氣裡瀰漫的血腥味,對身邊的副將說:“你來監斬,我去透口氣。這裡的血腥味實在太重了。”
那副將苦笑:“能不重嗎?這已經是第三批了……聽說雒陽城裡還殺了一批,曦陽門到望春門一條街上全都是血。將軍,我在這兒撐一會兒,估計今天是閒不下來。”
將領點點頭,嘆了口氣。
這都是何苦呢?日子雖然過的苦,可總還能活下去。
為什麼偏偏要造反,結果連個完整的屍首都沒法子保住。人啊,有時候真的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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