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天人在廟堂,生漸名位掩文章。清時將相無傳例,末造乾坤有主張。況復仕途皆幻境,幾多苦海少歡場。何苦著作千秋業,宇宙常留一瓣香。”
張震喃喃念著,看了一眼飛馬來報的手下,知道這詩裡的意思是勸自己棄武從文的意思,哈哈笑了一下:
“石達開,詩是好詩,可惜最後‘必取張震人頭’,未免顯得肚量太小,張震若是抓獲了你,決然不會殺你,請,張震再敬你一杯!”
部下飛身上馬,絕塵而去。
那裡太平軍大營裡的石達開,聽了張震的話,在那沉吟一會,一笑而道:“好像的確顯得肚量有些不夠寬廣,這杯酒我自己罰了。不過你張震若活一天,對我天國終究是莫大危害,就算你張震說我石達開肚量不夠,我也只能認了。可惜,你我終究都是敵人,不能痛快坐在一起喝頓真正的酒,可惜……”
“石達開,本帥相信總有一天,咱們能面對面的喝次真正的酒。本帥在髮匪之中,最看中的就是你一人而已,髮匪軍中若無你,則髮匪不會有今日局面,可惜你們終究不能成其大事,不過稍有氣象而已,就開始學著將相樣子大肆享樂,那個洪秀全又最是不能容人,這才造成今日局面,我料你們早晚必敗……”
“是啊,我也惋惜,那麼多的天國兄弟,幾個晚上竟然全部死去,使我天國折去臂膀,徒使仇者快,親者痛。可是隻要我石達開還在,就絕對不會讓你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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