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卻沒有陽光。

不是因為時間太早，而是雲太密。

烏雲滿天，雨還沒有下起來，卻即將下起來。

白玉冷冷地看著下面的一萬士兵，看著在士兵後面的風蕭蕭和阮綿綿。

他沒有說話，也不需要說，城下的人都明白白玉的意思。

箭支沒有射進人群，這說明白玉還記得三個城主之間的那種感情，還記得城下計程車兵曾經和他一樣，都是守護王國計程車兵。

箭支射在眾人腳前，這是要告訴阮綿綿和風蕭蕭，如果在往前一步，往日所有的情分就一刀兩斷，從此以後就是敵人。

風蕭蕭仰頭看著城牆之上的白玉，高聲喊道：“白玉，我是守護王國的城主，必須接受守護王國的命令。軍令如山，我不能停止。”

白玉點頭，卻一句話也沒有說，他當然知道兩位城主的難處，他們自然是接到了皇權的命令才來到這裡的。

“衝！”風蕭蕭大聲喝道。

一萬名士兵突然加快速度，拼命的向著城牆跑去，所有人的手都緊緊握著自己的兵器。雖然從當兵以來，便沒有經歷過戰爭，但所有人都知道，想要活著，唯一的希望就是快點到達城牆下，否則只會在半路上被亂箭射殺。

“射！”幾乎是與風蕭蕭同時開口，城牆上的白玉大手一揮，也是大聲喊道。

無數的箭支立時從城牆上射下，這一次，不是射在空地，而是直接射在人群之中。

城牆下計程車兵成片倒下，有的人身上甚至插著幾十支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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