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在整個旱州府都有著一定的勢力,不僅資產龐大,更有一家遠近聞名的武館為根基,從者甚眾,其父更是旱州府的實權官……”
“而我陳家鏢局是母親勉力維持的,鏢局的鏢師這些年散了大半,餘下多是受過父親恩惠之人,這些人肯留下幫襯已屬難得了,除師兄之外,不能指望他們為我陳家三人出頭與他人爭鬥,況且如今鏢局生計一日不如一日,很多人已有了離去之心。”
“鏢局已和西州本家斷了大部分聯絡,只是還未被從族譜上除名罷了,招惹葉逸之事一直都留有後遺症,出了事情,本家為了避嫌也不敢多問。”
客棧裡,陳潛靜坐在椅子上靜思著,黑白分明的眸子裡,一絲危險的光芒越發清晰。
“母親一介女流,操持鏢局、家務已心力交瘁,父親神志不清,師兄為人淳厚遇事多無主張,官府內夏家勢力頗大更是不能指望,所以這事只能靠我!”
想著想著,陳潛嘴角居然掛上了一抹笑容。
“我這方法直接,也許有後患,但是那夏家既已打定了主意讓我陳家鏢局步蕭羅兩家的後塵,那再大的後患都糟不過如此,還用怕什麼!”
一想到這點,陳潛臉上神情一凜,堅毅之色浮現而出。
“夏家勢大財廣,遠不是我陳家能相比的,他們是貴胄、大象,我家就是草芥、螻蟻,草芥對貴胄,理不能說服他、財買不來安寧、權威脅不到其根基,但有一點我和他們是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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