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興回秦王莊的路上,一直沉默著,神情之中多了一種壓抑。
“殿下,小的想上車!”陸毛鋒在馬車旁低聲說道。李元興輕聲迴應:“上來吧!”
陸毛鋒上了李元興的馬車之後,跪坐在車門旁的軟墊上,笑呵呵的從懷裡拿出一塊白絲綢來,雙手遞到了李元興的面前。
“你倒是膽大,本王的馬車你也敢上!”李元興一邊笑罵著,一邊接過那白色的絲綢,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許多小字。
一塊一尺見方的絲綢上,寫了幾乎有近千字。
李元興的眼神變了,專注的看著那絲綢上的文字。原本打算在李元興開了一句玩笑之後回上一句嘴的,可看李元興的眼神變了就立即閉上了嘴,低著頭跪坐在那裡。
近千字,用字並不古雅,很簡單,很直接。
從金德曼出生,一直寫到了年初新羅王的病情好轉。
這個女人不簡單呀!
李元興看完之後將那絲綢放在懷中,金德曼十四歲就因為新羅王病情反覆,所以一直幫著處理政務,新羅積弱,在寫這絲綢的人眼中就是因為新羅王無子,一個女人雖然掌握了政權,但太軟弱。
“家族利益,又是家族利益!”李元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陸毛鋒沒有接話,這種話他不敢接,也不能接。只是低著頭一動不動的跪坐在那裡。
“神棍,你親自去一次清河崔氏。問一問他們是否瞭解新羅崔氏,不要提及此事。”
“是!”辦正事的時候,陸毛鋒也是不苟言笑的,施禮之後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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