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兩聲清脆的敲門聲在破敗的樓道里顯得格外刺耳。
定錘敲完之後,抽了抽鼻子跟火腿腸站在門邊,靜靜的聽著屋裡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吱嘎”許久沒有上過油的門軸傳來刺耳的摩擦聲,一張鬍子拉碴穿著燻黃燻黃的“白”襯衣的男子出現在了門後。
他也不說話,就這麼上下打量著定錘和火腿腸,接著讓出一條路把他們倆迎進了房間。
走進屋裡,定錘簡直是叫如履薄冰,這地上滿是菸頭酒瓶和瓜子殼,踩在上頭的感覺就好像走進了原始森林踩在那些落葉鋪成的毯子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鬆軟和厚實感。
而屋裡的野耗子就跟是寵物似的昂著頭看著走進來的火腿腸,眼裡全是戒備,反倒對定錘熟視無睹,簡直已經到達了成精的邊緣。
“坐。”
這個邋遢的大叔隨手指了一個看似是沙發的地方讓定錘坐,可定錘哪裡敢坐在這裡,說不定這一屁股坐下去那就可能染上什麼治不好的怪病,所以他也不坐,就站在那用腳踩著火腿腸的尾巴,示意讓他先開口。
這個邋遢的大叔是除定錘之外第一個知道火腿腸會說話的人類,不過不管是定錘還是火腿腸都對這個一年四季除了買酒買米不出門,天天吃救濟的邋遢大叔毫不設防,畢竟他走在外頭那就是個神經病,別說他說火腿腸會說話沒人信了,恐怕就算說定錘天天逮耗子吃都不會有人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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