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全天一直都在開會,讓你久等了!”邊雄進屋後先在門邊拿起掛在牆上的毛巾抹去臉上的水珠,然後一邊擦手一邊走到高陽的對面坐定。
“謝謝黨和政府給與我超標準的款待,我一定坦白交待我人生中無法讓人引以為榮的事件!”
高陽仍然是半靠著椅子坐著。
邊雄哈哈一笑後隨手整理了一下本就並不雜亂的辦公桌,隨後拉開抽屜掏出一盒香菸來。
高陽接過香菸抬手攔住了對方點火的行為說道:“我不準備請律師。但會保留自我辯護的權利!”
邊雄被高陽突如其來的話語弄的一愣,遲疑了幾秒後邊大所長才為自己點著香菸。
辦公室內,兩人開始吞雲吐霧起來,這哪裡像是在審犯人,如此融洽的場面在同學聚會上都很少看到了。
“怎麼說呢,跟你這樣聰明一詞已經無法涵蓋的人打交道,我們那些手段都顯得蹩腳異常,所以我就準備直來直去,挑開了說!”桌子上就一個菸灰缸,放到中間兩個人探手都不舒服,放到自己這面又違背了遞煙過去的初衷,邊雄無奈只能將菸灰缸推到高陽的面前,然後自己扯一張紙放到手邊來盛菸灰。
“你說!”得到這份待遇之初,高陽就清楚,這些進來一定有些意外的東西,這些意外甚至有可能影響整個千局。但身為千門主將,在任何變數面前都不會亂了方寸,無數預知的因素本就是千局成效的最大殺手,而千門主將的必修課便是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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