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一日縣裡沒再來任何降罪資訊,但在下午七里鄉路發生了重大血案,宋縣尉轄下的烽火哨臺官兵五人被匪人殺害,匪人是先用迷藥酒迷倒了買酒的官兵,然後剝了官兵衣物換上,冒充官兵劫掠了兩個進城大戶,還掠走了一位小姐,這案子可比陳虎案嚴重多了。
陸七在黃昏回城後才知道的,當時一聽嚇了他一大跳,內心暗暗後怕,多虧不是他的轄區出此兇案,忙去縣衙見王主簿,王主簿本來是在生氣,覺得陸七不知天高地厚,給了他點權力就敢翹尾巴了,可是七里鄉路的兇案,象根大棒狠敲了他一記,他立刻不氣了,醒悟陸七的做法是正確的,陸七來見時和顏相對,反而囑咐陸七嚴防匪襲。
離了縣衙,陸七是身心輕鬆,他清楚這幫文官只知道爭權貪利,對統馭軍心之策根本不懂,或者說不屑去懂去做。自己為了樹立軍威只能冒著得罪王主簿的風險,兩者只能取其一。
當然在老闆手底下謀職腰幹就得彎一彎,那是適應社會生存的基本規則。陸七在明面上得罪了王主簿,就得暗裡想辦法去補救,他本想找個適當的時候去向王主簿解釋一下,想不到七里鄉路的兇案為他解了圍,真是旱地碰上了及時雨。
在陸七的心靈裡,因冷酷貪婪的軍旅生活沾染了陰暗自私的性情,只要是事不關己,再兇惡的事情他也不會輕易憐憫,有一種我玩命的時候,誰可憐了我的狹隘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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