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清楚那是一顆強盜的腦袋，朵雅的聲音也沒有消失。

小知提著那顆血淋淋的腦袋，皺著眉頭，看了半天：“奇怪了，為什麼全是狼騷，一點人的氣味都沒有，看起來明明是人。”

“小知，你……你不怕嗎？”朵雅瑟瑟的看著小知，看到她提著血淋淋的腦袋，已經嚇得半死。

“都已經死了，為什麼要怕？”

是啊，死人為什麼要怕，可是對於人類來說，死亡是最可怕的，即便是一具毫無生命特徵的屍體，都能讓他們產生恐懼。

“小知，你殺過人嗎？”

小知垂頭捂著下巴，很是認真的思考了一陣：“方雲說，不能和別人說起我以前經常殺人的事情。”

朵雅再次被小知的言論嚇得面無血色，小知看起來才四五歲，她所謂的經常殺人，又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從會走路開始，就開始殺人了嗎？

朵雅不由得看向方雲，眼中盡是恐懼與驚怖，方雲瞥了眼朵雅：“有些事，你還是不要問太多。”

雖說他告誡過小知，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可是小知顯然沒有這方面的覺悟，或者說她永遠能把不能說的事情，變著法子說出來，比如說她身上的肉膜餅。

“你們不是普通人？”朵雅的語氣裡，帶著幾分激動。

在她的眼裡閃爍著無窮的星光，似是在期盼與祈求著什麼。

車廂外的吳泰與鋼猛俱都輕哼一聲，普通人？不只是如此吧，如果你知道與你同一個車廂的那個小姑娘，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大蜘蛛，不知道你會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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