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浴室突然傳出一聲悶響,接著一聲痛呼,幾秒後一個驚慌的聲音響起來:“飛哥……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時手滑……真對不起。”
“滑?!你幹你媽的時候怎麼就不滑?”呼痛的人吼起來,跟著又是一聲“哎喲”。
浴室瞬間靜下來。
白向雲對已經坐起來的李刀一使眼色,雙雙向浴室走去。他記得那個被稱之為“飛哥”的人是山雞的馬仔,也是前幾天圍攻自己和李刀最勇猛的前鋒之一。
監倉裡的其他人見有熱鬧可瞧,也跟著擠到了浴室門口。
正如以前發生過的無數次場景一樣,一個三十來歲帶眼鏡的犯人低著頭輕握手拳默默站立著,任由後面花灑噴出的水落在背上,沖洗著殘留的香皂沫;他對面的飛哥則揉著臀部呲牙咧嘴,口中還在不停的罵罵咧咧。而在他側後方向是一條長約一米多的白色痕跡,隨著水的流動微微的冒起泡沫,不斷變淡;痕跡的盡頭是一塊半大的看來扁扁的香皂。
當然,他們兩人和浴室內還在一邊洗一邊看熱鬧的其他人一樣,都是毫無保留的赤身裸體的。
就現場來看,事情很明顯可以看出是帶眼鏡的犯人——白向雲記得大家都叫他四眼金庫——失手掉了正在擦身的香皂,而飛哥又剛好踩到這香皂上,不輕不重的摔了一跤。
“飛哥,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在飛哥的罵咧間歇中,四眼金庫抿了抿嘴,又道歉起來——看來他還是忍下了家人被侮辱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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