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志才擺弄著一把摺扇,步履輕鬆的進了太極道館,四處看了一眼,指了指熟悉的座位,對迎上來的酒保說道:“老規矩,一升葡萄酒,四碟時鮮,來一道廣陵河魨。”
他是老客戶,酒保對他非常熟悉,並不多問,高唱一聲:“葡萄酒一升,時鮮四碟,廣陵河魨一道——”便引著戲志才進了臨窗的雅座。戲志才推開窗,將手中的摺扇掛在窗鉤上,安靜的坐了下來。酒保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時間不長,葡萄酒和菜都上來了,一個胖大的廚師託著一盆河魨魚,走到戲志才面前,拿出一雙乾淨的筷子,挾了一塊河魨肉送進嘴裡,然後躬身致意:“請客官慢用。”
“有勞。”戲志才將手伸到胖廚師面前,在他的胖手中撒下一把五銖錢。河魨魚有毒,一般人不敢吃,但是味道又非常鮮美,吃過的人都會忍不住,所以有冒死吃河魨之說。製作河魨的廚師為了讓客人放心自己的手藝,都會在先嚐一塊。這算是以身試毒,客人為了感謝他,都會賞一點小費。
胖廚師收了錢,又鞠了個躬,退了出去。
戲志才悠然自得的喝著酒,吃著菜,時間不長,有人輕輕地推開了門,閃身進來,跪坐在戲志才對面,一聲不吭的低著頭。
“車騎將軍病重,已經請求去成都養傷。”戲志才看也不看那人一眼,低聲說道:“楚王上書天子,請求徙封蜀王,治成都,歸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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