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修將憤怒掩藏在笑臉之下,可是韓遂、王允等人卻按捺不住了,羌渠帶著大軍不告而來,在營外五里擺開陣勢,讓他們好一陣緊張不說,現在又咄咄逼人,擺出一副他們才是東道主的架勢,是可忍,孰不可忍?
毋須劉修攛掇,也毋須統一意見,酒宴開始沒多久,韓遂就站了出來,滿面帶笑的拱拱手,先向劉修行了一禮,又轉身向羌渠父子施了一禮,非常客氣地說道,“寡酒無趣,遂不才,願意長歌一曲,舞劍為右賢王助興。”
右賢王非常意外,撫須額下的短鬚,欣喜地看著韓遂,漢人的大名士願意為他舞劍助興,那可太好了。他連稱不敢。韓遂也不多說,拔出腰間的環刀,以刀當劍,起舞放歌。
韓遂的嗓音有些天然的沙啞,唱起歌來自有一種蒼涼慷慨的氣氛,他的曲歌雖然並不複雜,但是意境卻非常高遠,在看慣了草原大漠的羌渠聽來非常入耳。只是他的漢話雖然說得不錯,對漢人的歌辭卻並不熟悉,隱隱約約能聽懂幾個字,卻不太理解,只是覺得意境不錯,便跟著拍手應和。
劉修聽了幾句,立刻察覺出了其中的敵意,特別是聽到那句“匹馬踖匈奴,尺刀斬鮮卑。願從衛將軍,生擒右賢王”,他不免有些詫異地看了韓遂一眼,心道這廝雖然是個名士,卻是個涼州的名士,這歌詞中的殺氣真是很足啊。
羌渠還沒感覺出什麼來,於扶羅卻從中感受到了敵意,他拉過翻譯,翻譯臉色尷尬,支支吾吾的說了兩句,於扶羅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黑臉漲得通紅,用手扯了扯羌渠的袖子。羌渠正聽得入迷,對他的打擾有些不耐煩,勉強聽他說了兩句,臉上的喜悅立刻不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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