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太守曹鸞上書為黨人訟冤,他說天下大旱就是因為黨錮未解,所以上蒼才示警。”劉弘端起酒杯,愁容滿面:“陛下沒敢把曹鸞解到洛陽來,否則這些太學生一定會群起響應,洛陽一定又會大亂。”
曹鸞?劉修沒敢吭聲,心道這人和宋奇的夫人很相似,不知道是不是曹家的人。
“陛下準備如何處置他?”劉修呷了一口酒,隨口問了一句。
“現在還不知道,那曹鸞的奏章寫得很激烈,頗有以死相諫之意。”劉弘苦笑一聲,“殺又殺不得,放又放不得,陛下正為這事頭疼呢。”
劉修沉默不語,他對黨人這種求名的做法固然不以為然,對用殺戮來對付黨人,他也覺得不妥。雖說曹鸞沒有解到洛陽,但是如果真殺了他,訊息難免會傳出來,洛陽遲早還得亂。換個角度看,用殺戮來對付文人,看起來效果明顯,其實對於一個王朝來說是自掘墳墓的短視之舉,不說話的文人遠比大喊大叫的文人破壞力更大。
“德然莫非有什麼看法?”劉弘打破了沉默,試探地問道。
“我啊,也沒什麼好辦法,只是覺得如果殺人能夠解決問題,那兩次黨錮死了那麼多人,問題早就應該解決了。”劉修搖搖頭,“再殺下去,除了積累更大的仇恨之外,不會有什麼積極的效果。”
“那你以為應該如何才好?”
劉修撓撓頭,還沒說話,夏侯淵匆匆走了進來,俯在劉修耳邊輕語了幾句。劉修臉色一變,冷笑一聲,吩咐了夏侯淵兩句,轉頭對劉弘拱了拱手道:“我有點急事,要暫時離開一下,失禮之處,還請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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