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縱跑了?”
“被竇歸和鹿安侯救走了。”盧敏臉色很難看,既有憤怒,又有沮喪。抓住槐縱本來是件好事,有這樣一個重量級的人質在手,不管是對主張安撫的劉虞還是主張征討的夏育來說,都是一個重要的砝碼,而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一件大功。
但是槐縱一跑,這事就完全變了味。夏育沒立著功,反而折損了二十名精銳騎士,他當然不會承認是自己的手下無能,要把責任推到劉虞和公沙孚的頭上,而劉虞則擔心鮮卑人隨之而來的報復,同時還要面對朝廷的指責,鮮卑人居然到了上谷內地截殺盧植的兒子盧敏以及隨行的涿縣子弟,這個事是無論如何都蒙不住的。上谷太守公沙孚肯定是逃脫不了責任,可是僅僅一個公沙孚是不夠的。
最後的矛盾自然集中在盧敏身上,正好夏育要求闢盧敏為長史,這個時候劉虞自然不會違逆夏育的意思,雖然聽劉和說他正準備舉盧敏為孝廉。舉盧敏為孝廉,對他來說不僅可以賣盧植一個人情,還可以為自己多一個門生,對他以後的仕途大有幫助。可惜此時此刻,讓夏育平息怒火更重要,他不僅不能和夏育爭奪,還得用點心機讓盧敏自己跳進去。
如果盧敏拒絕了夏育的辟召——這非常有可能,盧敏不愁前途,他完全沒有必要,也不可能看得起夏育這麼一個武夫——那後面會發生什麼事,真的很難說。在內憂外患的夾攻下,劉虞必須捨棄一些利益,放低一些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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