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如果代表了絕不妥協,自盡就成了杜絕自甘墮落的最後也是最激烈最悲壯的手段。
一個壯士還懷有自盡勇氣的時代,總是很精彩的。從古時周起,就有豪俠兒,意氣重然諾,割頭相贈送,身比鴻毛輕;即使到了最後的末宋,還有十萬軍民齊蹈海,用生命為曾經的執著譜寫輓歌。
崖山之後無中國,其實中國還在,只是活在上面的人少了那股絕不妥協、杜絕墮落的壯勇,舍不了生,自然就取不了義,只好一邊大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一邊把眼睛盯著榮華富貴,蠅營狗苟。
這樣的民眾才是統治者喜聞樂見的,把桀驁不馴的野豬馴成溫順待宰的家豬是每一個朝代的奮鬥目標,他們最害怕家豬的逆襲,食物的起義。
他們最害怕什麼,西門慶就要給他們帶來什麼,他知道這才是自己穿越一場的終極意義所在。與之相比,女色、金錢、權力……神馬都是浮雲了,把該割的人頭提在手裡,對視著那因死亡而定格的呆滯眼珠,猜測其最後的人生感悟,就已是人生至樂,足以令人迷醉,何計其餘?
西門慶很享受這種以殺人行道的淨化感覺。隨著梁山勢力擴張得越來越大,惡行的人頭如金黃秋野一般搖曳著待他收割,一刀在手,莊嚴、神秘而神聖,隨之而來的便是收穫的滿足與自豪,心和靈魂都在昇華。
只有心靈空虛的人才會用浮華來填補,比如足球或美色,但西門慶不必,一彈指,刀劍鳴叱,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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