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好後,郭盛向西門慶和呂方敬了一碗酒,然後說道:“剛才小弟向西門慶哥哥問了一句話——原來西門慶哥哥還會川罵?”
呂方歪過頭想了想:“確實如此,那卻怎的?”
郭盛便一拍腿笑道:“甚麼怎的?小弟就是正宗的川人啊!西川嘉陵人!”
西門慶心中早就瞭然,但還是故作驚訝地道:“原來郭盛賢弟竟是西川嘉陵人?可是你這一口中州官話,發音卻是標準得緊吶!”
郭盛便深深地嘆了口氣道:“小弟這官話,是跟我師傅學的。我師傅姓張,是嘉陵本處的兵馬提轄,為官清正,為官場不容,有一年上憲下來巡視,查出來一座廒倉裡少了多少軍糧,於是追查起來,結果萬千該殺的都沒事,卻把我師傅安了個失察的罪名,一紙文書給罷官了!”
“好人難活!”西門慶嘆口氣,陪著郭盛喝了碗酒。
郭盛抹了抹臉,或許是抹臉上的濺上的酒水,更或許是抹眼中悄然而落的淚水,西門慶和呂方都低了頭不看他。
也許是喝多了酒,郭盛的聲音有些嘶啞:“我師傅雖是武人,卻是個比文人還要一介不取的清官啊!不喝兵血,不搜刮民脂民膏,罷官後,他連回鄉的盤纏都沒有,就此蹇在了嘉陵。還好,老百姓都是感恩的,本處的父老們出頭,請他當了鄉村裡的教師,教孩子們習文斷字,練武強身。”
西門慶和呂方都是肅然起敬:“原來張前輩還是文武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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