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伯爵雖然平日裡牙尖嘴利,但真到了這等生死關頭,卻哪兒有那種視死如歸的勇氣?在武松冷厲如電的目光掃射下,一時間只唬得魂不附體。只聽得草堂中格格有聲,原來卻是應伯爵上牙關打下牙關,性命交關之下,連話都堵得說不出來了。
武松突然展顏一笑,便如冬日裡蕭瑟的孤崖上招展開一面紅旗那麼俊朗:“應花子,今天我來,是要從你這裡拿一樣東西,你交了出來,我便留你一命。”
應伯爵大喜。只要自己有命,哪怕是老婆孩子,他也捨得送出去。當場跪下道:“武二爺若看上了什麼東西,應二無不雙手奉上!”此時有如神助,連話都說得利索了。
武松把臉一變,森然道:“我要的,就是你的項上人頭!”
應伯爵臉色慘變,嘶聲叫道:“武二爺饒命!”話音未落,早被武松腦揪著,一手提了起來,兩腳離地抓舉在半空裡。
武松將尖刀在應伯爵臉上一擱,冷然道:“應花子,早些年你混在西門大官人身邊,還結拜了甚麼‘十兄弟’;誰知道義兄一死,你就領了人去謀算他的家產;所謀不成,你又設下諸般陰謀詭計,拿旁人哥嫂兄弟間的情義做幌子,來借刀殺人——若留你這種人在世上,豈不玷汙了‘義氣’二字?我武二說話算話,今天借你人頭一使,待割了下來後,是死是活,全憑你的運氣!”
應伯爵再想求饒時,哪裡還來得及?只見武松左手將應伯爵高舉,右手刀鋒一轉,背朝裡,刃朝外,以近刀靶處斜託在應伯爵頸畔,藉著應伯爵自身下墜的重量,因勢利導的展刀一抹,從刀尾抹到刀頭時,早將應伯爵人頭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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