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眯了眯眼，戲肉終於來了，不過這一切倒是在他的預想之中。天下間沒有免費的午餐，同樣，也沒有白給的利益，既然你想得到，就要付出。

靜靜地沉默了一會兒，梁辰笑了，笑得意味深長，輕輕舒展了一下身體，筋骨中傳來了噼噼啪啪作響的聲音，他像是在自言自語道，“打了一輩子的仗，還從來沒有替國家打過仗，唔，倒是也想感受一下替國家打仗的滋味了。或許，無國家主義會讓人沒有束縛，很自由，但同樣也會讓人很茫然，沒有目標和方向，更沒有一種大義的集體榮譽感。去切身感受一下，倒也不錯。”

楊忠勇聽著梁辰像是喃喃自語般的輕語，眼神亮了起來，同樣無聲而笑，“小子，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答應了。”梁辰向來屬於那種一旦決定了就永遠不會拖泥帶水，乾淨利落地做出決斷的人，他點了點頭應道。

“好小子，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哈哈，來，咱爺倆走一個。”楊忠勇這下可真的高興了，越看梁辰這小子越對脾氣，出奇地沒有再把諸如“小兔崽子”“小畜牲”之類的話掛在嘴邊了，高興地舉起了酒碗。這一高興，倒是將自己的養女和外孫女捱了這小子“欺負”的事情都忘到一邊去了。

“且慢。”梁辰微笑擺手道。

“嗯？小兔崽子，什麼意思？你是在耍老子玩兒呢？”楊忠勇怔了一下，登時勃然大怒起來，將酒碗重重在桌子上一墩，氣急敗壞地怒吼道，站起來就又要找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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