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萼樓前春正濃,濛濛柳絮舞晴空。
輕歌曼舞伴絲竹,斜倚欄干笑春風。”
龔勝在禮部呆過,在文學的造詣也極為了得,若不然也不會在禮部也敢當“八磚博士”,就是劉遠不在的時候,依然把長安報辦得有聲色,徐鴻濟的這首詩,讓他讀得聲色並茂,欲揚頓挫,為這首《笑春風》加分不少,一首詩唸完,下面掌聲雷動,叫好聲不絕。
“徐九鬥果然是作詩的箇中高手。”
“短短時間內竟然作出上乘的佳作,真心了得。”
“你說,徐大才子會把花送給哪位姑娘呢?”
“徐兄果然才思敏捷,張某佩服。”
“剛才臺上幾位花魁,柔情萬種地看著徐兄,看來已芳心暗許,我等真是羨慕不已啊。”
眾人議論紛紛,幾個相識的也在祝賀的徐鴻濟了,徐鴻濟一邊客套,一邊暗自吃驚,心裡開始納悶起來,按著常規,拿一篇好的作為開門紅,先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是有必要的,但最上乘的,通常會放在最後,稱為壓軸之作,當時也會把全場的氣氛推到高潮,就像賽詩,如果一下子把最好的唸了出來,那麼剩下的,都不好意思再拿出來,以免獻醜。
現在的第一篇就讀自己的詩,難道,還有比自己好的留在後面不成?
就在徐鴻濟浮想聯翩之際,臺上的龔勝。又開始讀第二首佳作:“現在請諸位欣賞蔡元蔡侍郎的《紅顏》!”
“空賜羅衣不賜恩,一薰香後一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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