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狂犬病?”馬萬文眉頭微皺,詢問道:“那會是什麼病?”
林陽緊緊盯著被黑紗裹住的房屋,搖了搖頭道:“暫時還不清楚。一切,要等看到了病人後,才能夠下定論。”
朱棣在這個時候,衝林陽做了個‘請’的手勢:“隨我來吧,我這就領你去見病人。希望你有辦法。就算不能夠治好她的怪病,也可以減少她承受的痛苦……”
林陽並沒有拍著胸脯給出保證,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緊跟在朱棣身後,也不吭聲說話。
走到黑紗裹著的房屋門前,朱棣將手中的一把鑰匙,插進到了鎖孔裡。還沒等他轉動鑰匙將門開啟,就聽見屋裡面傳來一道淒厲的女人聲音:“不要開門!不要啊!”
朱棣急忙說道:“餘琳,你別緊張,也別害怕,我請了醫生,專程來給你看病。”他原本冷峻威嚴的腔調,在這一刻,竟是溫柔輕緩,讓林陽等人聽得生出了一後背的雞皮疙瘩。
“餘琳?”林陽有些詫異,納悶地問:“你剛才不是稱呼病人為儀華的嗎?怎麼這會兒,卻變成餘琳了?”
朱棣的回答,頗有點兒和尚打機鋒的味道:“儀華和餘琳,既是同一個人,又不是同一個人。”
不僅僅是林陽,劉湘丞等人也是聽得一頭霧水,皺著眉頭問道:“既是同一個人,又不是同一個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一次,朱棣沒有繼續回答問題,只是扭動手中的鑰匙,在‘咯噔’一聲後,打開了門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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