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椎穴。”
“第七頸椎棘突下凹陷處,向上斜刺一寸……”
“氣海穴。”
“臍下一寸半,直刺一寸……”
“三陰交穴。”
“內踝尖直上三寸,直刺零點五寸……”
陳詩文每報出一個穴位名,林陽就會念出這個穴位的具體位置和針刺方法。
同時,他手中捏著的那一枚枚銀針,也會以快、準、穩的姿態,刺入相應穴位,或是以瀉法,或是以補法來行針。
林陽進針、行針的手法都是最最普通的,但卻勝在‘嫻熟’二字。
沒有下過一番苦功鑽研練習,是絕對達不到這種水平的!
隨著針灸治療的進行,陳詩文對林陽的滿意度越來越高,甚至還動起了收徒的念頭。
“基礎功很紮實,悟性也不錯……在當今這個煩躁的社會里,肯靜下心來鑽研醫術的年輕人不多了。可惜我已經死了,不然還真可以將他收為弟子,悉心傳授,培養成一代名醫……”
低頭看了眼自己飄浮的‘身軀’,陳詩文輕嘆了一聲,心中盡是遺憾和不甘。
遺憾,自是因為身死。
不甘,則是因為一身精湛醫術再也無法派上用場,就此失去了傳承。
林陽不知道陳詩文心頭在想些什麼,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給文曉琪施針上面。
畢竟,這是他第一次上臨床給人施針治病。而且,治的又是血汗症這種罕見棘手的疑難雜症。
他必須要全神貫注、全力以赴才行!
時間,就在這扎針、行針的過程中,一分一秒飛速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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